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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组三十日–第一日】
欢迎大家来到海鲜组三十日。
…………打头阵,惶恐。(。




Heathens




cp:海鲜组无差
警告:现代paro,驱魔人海尔森,吸血鬼谢伊。




“再过三步,”女巫说,“你即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海尔森停下,牙齿间咬着烟,低头去看那女人。对方抬起被黑布包裹的脸颊,向他挤出一个皱纹满布的微笑。她仿佛是从戏剧小说中蹦出来的形象:丑陋、苍老且枯瘦,嘴唇上方生着胡子,眼里没有光,随时期待受苦的葛来密斯爵士从墙角现身。只是海尔森的形象未免差得远,他高而瘦,绑着头发,风衣到小腿,倒似另一位研习黑巫术的男巫。




“我不知道这间酒吧新换了看门人。”海尔森回答,过滤嘴被唾液濡湿,露出烟草的苦味,沁进口腔,“否则我会提前准备小费。”他迟疑片刻,从衣袋里摸了些零钱,夹了几片伏都教的草药,混在一起递过去。那老去的女巫仰头看他,古怪的视线将他从头到脚淋一个遍。所有号称在魔法的泥潭中赚了便宜的人在第一次见面时总会用这种眼神打量他,在他们看来,海尔森并不像任何一个跟魔法稍有关联的角色,所以他们总用那种语气,高深莫测、同情、黏答答的。就好像海尔森再进一步就会被与人类相别的物种咬成碎片。




所以海尔森漫不经心地用钱和草药打发了她,将警告抛之脑后,他原本就不需要那样的警告。他几步上前,抽出卡片向门扉晃了晃,再转过来一下,于是大门悄声滑开,张开漆黑的大口。




灯光很暗,调成了血红色,那种黏稠、厚重、仿佛在夏日对着正午的太阳闭上眼时所瞧见的血红色。海尔森仿佛踩进一片暗色的海洋,他揣着口袋,挤进簇拥在一处的人群,分开狼人、精灵及入魔者,踏着鼓点走向吧台。在血色的灯光下,他毫不意外看见谢伊已经坐在吧台前的木椅,半抬着头,正同调酒的埃丽斯讲话。




谢伊有一张养眼而不自知的好脸,不过与他大多数同族相反,不算精致,也不苍白,顶多算是无血色。海尔森站在角落里抽完最后一支烟才上前,敲了敲桌面打断他们的谈话。“容我失礼,”他说,锋利硬朗的轮廓被光线涂抹后才稍加软化,“德拉赛尔小姐,但我和谢伊有事要谈。”




龙女噗嗤一笑,歪歪头,端着酒杯离开吧台:“我正巧要去舞池。”




“您大概是唯一一个敢到这儿来的人类。”谢伊耸耸肩,他不自知地俯身靠近了海尔森一些,额角正抵人类的胸膛。海尔森注意到了这个微妙的变化,他拉开椅子,坐上去,注视谢伊棕得发红的眼睛——又或者是因为灯光而显得有些血意。“如果你乐意,我毫无意见。只是这里让我有些发慌,毕竟我也许前几天才送他们的亲戚去见上帝。”海尔森说,拉开衬衫的领口。




谢伊的牙齿刺进他肩膀肌肤时,海尔森突然切实感受到了空气的热意。约莫是因为吸血鬼的嘴唇尽管柔软,但太冷,使他的身体不自禁地寻找热源。血液被抽离时的声响总使他想到接吻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失血带来的晕眩让他眼前开始模糊、变花,诸多的颜色混在一起




谢伊伸手环住海尔森的背,年长男人精瘦的肌肉因为血液的大量流失而微微战栗,他安抚着它们,弓起腰,继续满足长久饥饿的胃部。吸血鬼的腰线似乎过于流畅和优美,海尔森按住那段线条,不自觉地伸展它,揉弄它,直到最后谢伊挪开他的牙齿,那点盘旋在他大脑的晕眩散开,似甜美又恶毒的诅咒在他的呼吸间停留。




海尔森低下头,去亲谢伊唇边的那点血。他尝到自己的味道,生冷、潮湿且苦,同吸血鬼坚硬的气味交织。“我大概是抽了太多的烟。”他点评,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愿。




谢伊眨眨眼,他放松地伏在海尔森肩上,伸手去玩海尔森的一缕没有扎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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